名楼

一次不完整的联五意识体新闻采访记录

·ooc

·都是友情

·写得不是很顺手,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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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记者本人第一人称记录。


需要强调的是,我只负责记录。而让我意外的事,五个人没什么架子,相比于运用一些高深的词句和官方的称述,他们更愿意以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大白话表达。


阿尔弗雷德·f·琼斯(下面简称琼斯):“你是要全程记录下来吗?”


我:“是的。”


亚瑟·柯克兰(下面简称柯克兰):“洛夫小姐,我有必要提醒你,这场采访我们所说的话仅表示个人立场,如果想用我们说的话做国际形式的参考,是不合适的。”


弗朗西斯·波诺费瓦(下面简称波诺费瓦):“小少爷的意思是我们就是不负责任的说说,称呼我们的人类名字就行。”


我:“五位先生放心,只是各国人民想进一步了解先生们,他们对国家意识体有些好奇。”


王耀:“既然是孩子们的要求,我们五个会认真回答问题的。”


伊万·布拉金斯基(下面简称布拉金斯基):“孩子们估计有很多问题要问。”


波诺费瓦:“说起来这一切还是阿尔搞出来的,不然现在我应该已经坐上去往巴西的飞机开始旅游计划了。”


我:“王先生和布拉金斯基先生,我注意到你们说了孩子们,这个称呼指的是?”


布拉金斯基:“各国子民。”


王耀:“小姐方便询问一下你的国籍吗?”


我:“我是西/班/牙人。”


王耀:“举个例子,我们在聊天中就会说你是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西/班牙)家的孩子。当然我们平时不会说的这么复杂。”


柯克兰:“安东尼奥家的。”


波诺费瓦:“怎么,回想起了当年海上闯荡的经历?”


柯克兰:“只是补充一下王耀说的话。”


我:“柯克兰先生当年在海上闯荡过?”


柯克兰:“是。”


波诺费瓦:“历史书上记载了亚瑟当年海上闯荡的英姿。”


我(想起了来之前翻阅的资料):“波诺费瓦先生的意思是,历史上的一切都可以算是你们的亲身经历,是吗?”


布拉金斯基:“我们的日记记录历史,历史书相当于我们的自传。”


王耀:“有些没有流传下来的故事,我们记得,有些失传了的技法,我们会,但我们并不会帮助传承,历史有必要的筛选,我们不会去强行改变。”


琼斯:“我们的脑子里充斥着自家国民的思想,文化,这些信息多且复杂。”


柯克兰:“有些年幼的国家意识体并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思想,他们会处于混沌的状态,因为他们无法处理人民复杂的数据,而这是致命的,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国家意识体对于一个国家和这个国家的所有人民都是危险的。”


波诺费瓦:“虽然意识体之间不会动手,但失去意识无人看管还是十分危险的。”


我:“这个危险指的是一个国家会直接消失吗?这也是我们很在意的,关于你们和国家之间的联系。”


琼斯:“这是你想问我们的关键问题吧。”


我:“这是各国人民都想要知道的问题。”


琼斯:“按理说这个问题我们可以拒绝回答。关于我们和自己国家之间的联系什么的,直接说出来太,糟,糕,了。”


柯克兰:“这个问题确实有一个不适合登上新闻的答案。”


布拉金斯基:“我们一天不做回答他们就会好奇一天,他们好奇就会想知道答案,想知道答案有些人就会自己来试。”


波诺费瓦:“哎……哥哥都能想到接下来被骚扰不断的生活。”


布拉金斯基:“所以不如直接告诉。”


王耀:“这对孩子们的安保工作是个巨大的挑战。”


布拉金斯基:“我只是觉得他们迟早都会知道的。”


波诺费瓦:“这点上我赞同万尼亚,自从我们身份暴露以后,各种说法各种猜测满天飞,我上司和我聊过,有些猜测偏离事实太多,造成极其糟糕的影响。”


柯克兰:“唉。简单来说,同生共死。”


我:“可以详细说一说吗?”


布拉金斯基:“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大致可以说有三次死亡。一个是物理意义上的消失,在地图上你再也看不见他了。”


王耀:“这种情况大部分是指被敌人毁灭并且吞并,或者内乱导致自我毁灭,举例:古罗马。其中文化没有没断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以我自己举例,唐朝是我,宋朝也是我。”


我:“改朝换代?”


王耀:(点头)


布拉金斯基:“第二种就是在灭国条件下,最后一个身体里留着这个国家的血的人死亡了。用耀举的例子接着说就是,最后一个古罗马人的死亡代表着古罗马再也无法复辟,哪怕有后人举着古罗马的旗号重新组建国家,他也不会是古罗马。”


波诺费瓦:“这个时候也是我们的灭亡时刻了。”


王耀:“在最后一个古罗马人去世后,古罗马意识体也消散在了空气中。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房间陷入了一片安静)


我:“布拉金斯基先生,那第三次死亡呢?”


布拉金斯基:“历史书上不再记录他的名字。”


柯克兰:“被彻底的遗忘了。”


琼斯:“啊哈哈,我觉得各国人民这个联系应该是都能猜出来的吧。”


我(翻阅手中网上网友们提的问题):“并没有,有很大一部分网友很期待见到古罗马,古希腊,历史学家也很关注,有著名历史学家在网上公开发表如果有可能希望能亲自和古罗马意识体交流。”


王耀:“很抱歉让他们失望了。”


我:“不用抱歉王先生,恕我冒昧,你是不是见过古罗马意识体?”


王耀:“是的,那是一个健康乐观的青年,很健谈,我曾和他一起漫步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太阳下。”


我:“那一定是一段美妙的经历。”


王耀:“是的,那确实是一段让人回味的往事。”


我:“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关于灭亡的问题,国家和意识体之间是否还有其他的联系?”


琼斯:“洛夫小姐这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啊。”


波诺费瓦:“亚瑟的回答还是太过简洁了,我来说明一下。”


柯克兰:“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很详细了。”


波诺费瓦:“我们由经济构成血管,土地为皮肉,人民为血液,首都是心脏。”


我:“首都是心脏?”


波诺费瓦(指向身边人的心脏位置):“华盛顿,伦敦,莫斯科,北京,巴黎。我们的身体部位对应国土的一部分。”


我:“那如果你们身体受到伤害呢?”


柯克兰:“我们很难受到伤害,我们的身体强度比正常人强得多。阿尔弗雷德小时候,身体年龄大概5岁,就可以举着北美野牛轻松地转圈圈了。”


王耀:“像伊万可以肉身逼停坦克,不受伤的那种。”


布拉金斯基:“耀可以不带任何辅助工具直直地从10米高的墙上完好无损地跳下来。”


琼斯:“就算我们受伤了,轻伤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但重伤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身体所对应的那块土地,轻则资源短暂枯竭,重则陆地一分两半。”


王耀:“但历史上很少出现这种情况,每个国家意识体都有责任保护好自己。”


波诺费瓦:“主要还是身体强度高和自我修复能力强,否则以我们在战场上受打击的程度,国土早就四分五裂了。”


我:“自我修复能力?波诺费瓦先生可不可以进一步说明。”


琼斯:“我以为你会更在意弗朗西斯说的后半句话。”


波诺费瓦:“(笑)你看他们觉得我说的太多了,不过我觉得这些都不需要隐瞒。”


柯克兰:“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好。”


波诺费瓦:“亚瑟你就是想的太多了,你回忆一下我们在战场上无论是冷兵器造成的贯穿伤还是热兵器造成的炸伤,给我们带来的影响还不如一次经济危机来得重。”


布拉金斯基:“我劝有些人考虑清楚,暗杀我们是痴心妄想。”


王耀:“请大家不要怀疑我们的经历和我们保护自己国家和自身安全的决心。”


我:“我之前记得王先生说你们不会去干涉历史,但听上去你们都上过战场。”


柯克兰:“是的。没有哪个意识体会允许自家孩子牺牲在战火中。”


琼斯:“尽量不参与,没说一定不参与。战场是额外情况,人民在流血我们没理由不上去。”


王耀:“在内战时不选择立场,但对外战争所有意识体基本都参战了。二战时期你基本可以在前线找到我们所有人的身影。如果有照片留下的话。”


布拉金斯基:“他们都是最勇敢最可敬的人。”


波诺费瓦:“大量在战场上战死的人会让我们外表呈现出被血浸泡透了的状态。”


布拉金斯基:“血从皮肤里直接渗出来,代表一片土地被袭击了。”


我:“你们会疼吗?”


柯克兰:“身体上的创伤对我们来说从来不是问题。”


王耀:“会。”


琼斯:“现在是和平年代,我们中的大部分已经很久没有疼过了。”


布拉金斯基:“呵。”


我:“网上投票选出的问题,请问先生们从一开始就意识到自己是国家意识体了吗?”


琼斯:“我是,但他们四个不是。”


王耀:“从来没有人告诉我这些,我是自己发现的。”


柯克兰:“看着身边的人逐渐长大,老去,死亡,而自己始终不变,你就会意识到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


布拉金斯基:“最初的印象是雪地里惊起的鸟和接连不断的冬天,我只知道自己一定要活下来。”


波诺费瓦:“我可以在脑海里听见稀碎的哭声和欢乐的笑声,我整天整天坐在地上听脑海里的声音,有一天我听见有人在我脑袋里大喊,波旁王朝。”


王耀:“早期的记忆模糊且杂乱,春秋战国时期我还懵懵懂懂,能感觉有数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或是意气风发的青年在辩论,他们吵地很凶,我更想让他们不要吵了。”


琼斯:“好吧,我和他们都不一样,一开始亚瑟就告诉我了我的身份但我其实并没有什么概念。”


柯克兰:“我把他接到了当时我的住所居住,要知道我们四个小时候都是独自一个迷茫走在大地上。”


琼斯:“我意识到我和其他人不一样是因为我小时候的玩伴去世了,我去问亚瑟为什么他会长大会死而我不会……之后我才逐渐理解,这意味着什么。”


柯克兰:“我对他个人小时候的教育确实不是很成功。”


王耀:“在带孩子这件事上你已经表现地不错了。”


波诺费瓦:“厨艺再进步一些就更好了。”


柯克兰:“……我尽量。”


布拉金斯基:“真少见,柯克兰没有反驳弗朗西斯对他厨艺的评价。”


波诺费瓦:“大概小少爷是真的心有愧疚~”


王耀:“之前有次聚餐阿尔弗雷德吃我炖了几天几夜的佛跳墙评价和用蔬菜汤包冲出来的一样,我就知道阿尔弗雷德的味觉已经没救了。”


琼斯:“没事亚瑟,我真的觉得我小时候吃的挺好的。”


布拉金斯基:“真可怜,原来琼斯的味觉从来就没有过。”


琼斯:“布拉金斯基你没有资格从味觉的方面来批判我吧。”


王耀:“至少伊万吃的出佛跳墙和蔬菜汤的区别,你不行。”


我:“王先生可以介绍一下佛跳墙是什么食物吗?”


王耀:“当然可以。佛跳墙是福建省福州市的一道特色名菜,通常选用鲍鱼、海参、鱼唇等各种名贵食材,加入高汤和福建老酒,文火煨制而成。从开始处理食材到成菜端出大致需要一周的时间。所以我无法理解阿尔弗雷德是如何把佛跳墙和蔬菜汤相提并论的。”


我:“这一定是一道很美味的菜肴。”


我:“依旧是网上投票选出的问题,以后是否有计划在大学里任教?”


琼斯:“评论有说希望我们教什么吗?”


我:“评论里第一期待的是历史课。”


柯克兰:“我们彼此互相讲过不少历史故事,但我不确定可以讲诉的让人听得下去,他们形容我讲的故事严肃呆板。”


波诺费瓦:“其实你可以期待我们讲别的科目,不一定只局限于历史。”


我:“我只知道琼斯先生有考古的学位证书。”


布拉金斯基:“不止琼斯,我们每个人都有学位证书,有的还不止一个学位证书。”


我:“但我们并没有在资料库里查到你们的资料。”


布拉金斯基:“我们不会像琼斯一样不改变名字和外貌就去上学的。”


王耀:“而且我当初上大学的时候还是纸上记录。不过我期待和孩子们在大学里相遇。”


琼斯:“我才不会像你们一样藏着掖着。”


波诺费瓦:“让我想想,我当初上学用的名字是弗朗索瓦·波诺弗瓦,也用过克里斯托弗·波诺弗瓦。我甚至还为此戴了假发。”


柯克兰:“弗朗西斯上课教学可能是我们中最有经验的,毕竟他开过电台,虽然是情感频道。”


我:“波诺费瓦先生开过电台?”


柯克兰:“他的频道当初很出名。”


波诺费瓦:“原来亚瑟一直这么关心我的电台事业,真是让哥哥倍感荣幸。回到记者小姐问的问题,本来没什么想法,现在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


布拉金斯基:“原计划是在推特上开频道的,但现在一想还是和孩子们一起在学校里更有吸引力。”


王耀:“如果真去教书了大概率也是开的公选课,事先说一下,我的课不会很容易过。”


布拉金斯基:“我的课也不会容易过的。”


琼斯:“我没什么想法,但我不会像那两个人那么严格。”


柯克兰:“阿尔弗雷德毕竟是我们中唯一一个身体年龄没有成年的,他很有可能和他家的孩子们打成一片。”


琼斯:“亚瑟你难道也会很严格?”


波诺费瓦:“亚瑟在正事上一直很严肃严格的,尤其对自家孩子,严厉程度会翻倍的。不过我可不会这样,我是那种会带着学生一起逃课的老师哦。”


我:“这次在网上一共选了5个问题,这是第3个问题,这个问题很有趣,大家问五位先生的感情史,到底有没有呢?”


琼斯:“这是什么问题,没有,我身体年龄未成年,我连酒都不能喝。”


布拉金斯基:“他喝过,一杯倒了。至于我,没有。”


琼斯:“想想也没有,我想都没有什么人愿意接近你。”


布拉金斯基:“我有挺多弟弟妹妹的。”


柯克兰:“其实对我们来说身体年龄未成年也可以喝酒,主要是阿尔酒量确实不高。”


王耀:“出乎意料的低而且喝醉后酒品不好。”


波诺费瓦:“师承亚瑟。”


柯克兰:“红酒滚蛋不要说话。”


王耀:“感情史啊……没有。”


琼斯:“瞧瞧这欲言又止的样子,王耀八成有感情史。”


王耀:“你有证据证明我有吗?”


琼斯:“我多大你多大,你敢说你那几千年的漫长生活里没谈过恋爱?”


王耀:“没有。”


柯克兰:“没有,我们谈恋爱会给对方造成困扰的,因为外貌不变的所以我们不会长时间在一个地方居住。”


琼斯:“想起了那些年亚瑟带着我到处搬家。我还记得当初那个领居家的姐姐,每个周末都会给亚瑟送自己亲手做的蛋糕。”


柯克兰:“是个很好的孩子。”


波诺费瓦:“就差我了,没有。”


柯克兰:“没有?”


波诺费瓦:“怎么啦小少爷,我们看谁不是长辈的心态,你会和孩子谈恋爱?”


柯克兰:“不会。”


波诺费瓦:“我也不会~”


我:“我注意到刚才布拉金斯基说自己有很多弟弟妹妹?”


布拉金斯基:“确实,我们每个都有很多弟弟妹妹。”


琼斯:“就是城市。”


我:“所以说不止有国家意识体,还有城市意识体?”


王耀:“是的。”


我:“先生们这正好是网上选出的第4个问题,网友们想知道是否有城市意识体的存在。”


琼斯:“现在他们知道了。”


我:“你们和城市意识体经常联系吗?”


柯克兰:“联系的。”


琼斯:“不怎么联系。”


波诺费瓦:“我会给自己放假去他们家住,上个月我在南特那里。”


王耀:“每年最少聚一次,新年的时候会聚餐。”


布拉金斯基:“新年时候会聚餐因为人太多所以要提前半个月左右准备晚饭。”


王耀:“弟弟妹妹们有很多的要求。”


布拉金斯基:“前几年有一次我不知道做什么了,就给他们一个文档让他们自己写想吃什么,结果打印出来写满了10张4A纸。”


波诺费瓦:“不错了,还会提出自己的意见,我有次问他们新年吃什么他们说都行,搞的哥哥我很疑惑。”


王耀:“我会让他们自己带点熟食点心什么的过来,减轻一点压力。”


琼斯:“我和他们在一起吃饭有很大概率被教育。”


波诺费瓦:“……一群亚瑟?”


琼斯:“就是那种感觉。”


布拉金斯基:“这是把你当弟弟了。”


亚瑟:“我没有在吃饭的时候教育过你吧。”


琼斯:“怎么没有,小时候吃饭的时候你经常在旁边说我动作不优雅没规矩。”


亚瑟:“……小时候正是培养规矩的时候。”


琼斯:“至少我长大后亚瑟没怎么说过我,纽约州上次因为我房间里外卖袋子3天没扔在我旁边教育了我3个小时。”


我:“这至少说明纽约州很关心琼斯先生。”


琼斯:“这份关心对我有点沉重。”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的关系好吗?”


柯克兰:“是问的我们个人的关系吗?”


我:“我认为是的。”


布拉金斯基:“一般。”


王耀:“一般朋友。”


波诺费瓦:“认识很久的老熟人。”


柯克兰:“我们第一次认识比你们在历史书上看到的两国第一次交流要早。”


波诺费瓦:“弗朗西斯·波诺费瓦很早就遇见亚瑟·柯克兰了,比你们想的还要早。”


琼斯:“他们都是我很好的朋友,没有人可以拒绝hero的友情。”


布拉金斯基:“真是自信啊琼斯。”


王耀:“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ps:这篇采访被删减地七零八落后终于登上了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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